加拿大學佛院

心念之力

        作為佛陀的弟子,我一直在做著各種護法的工作,自認為還算是一名合格的佛弟子。
        直到有一天,我看到下面這段文字(注:阿曲即阿秋喇嘛法王):
         為了給上師煮茶吃飯,阿曲經常扒開深深的積雪,從雪層底下找到一縷縷的枯草,仔細地用刀割下來。雪漫漫下著,手和身體已被凍得失去了知覺,阿曲還在專心地尋找著枯草,終於積成了一大束。阿曲高興的笑了。不顧身體的困乏,他踉蹌地背著草趕回師父的山洞,開始給上師煮茶喝。他至誠地侍奉著上師,這樣一直過了三十年。在這三十年中,由於太陽紫外線的強射和冬天的酷冷,阿曲渾身上下都被凍傷了。他臉上和手上的皮膚也因凍傷和紫外線的照射而變了形。現在,堪布阿曲的臉上的肌肉難活動,皮膚也紫黑紫黑的。
        被當作懷疑分子,阿銳活佛和阿曲被抓了起來。由於阿銳活佛長期打坐,雙腿已不能自由活動。在通往聚集地時,阿曲雙手倒捆著背著上師,走了幾百里路。一路上,他精心照料著上師,終於到了聚集地。管理人員忍不住問阿曲為什麼這麼做,阿曲​​說:‘他是我的老父親,我不想讓他受苦。 ’聽到阿曲至誠樸實的話語,管理人員不禁流下了眼淚,就破例偷偷地把這師徒二人放走了。 

阿秋喇嘛法王

        看到這裡,我頓感自慚形愧。於是,我靜下心來,開始細細地自審自查,從事護法工作以來的起心動念:

        偶爾之間,會有這樣的念頭從我心頭生起:我這樣大張旗鼓地護持佛法,會不會牽連到我啊?

        有時候,會對自己說:今天太累了,轉發正法文章,做多做少沒關係,只要在做就好,還有許多其他的事要去處理,不要太執著。

        我曾經為了更有效地抗擊妖魔的誹謗,如飢似渴地學習如何製作視頻。但現在的我,變得懶散了,當需要學習新的知識技能時,我在心里安慰自己:哎,太難了,我有心無力,還是讓更專業的人士去做吧。

        我想,如果換做是阿秋喇嘛法王,他會怎麼做呢?
         “文革期間,阿銳活佛被當作上層分子,被看管起來。每當挨批鬥時,阿曲就把上師背到會場,讓上師坐到地上,自己跪在旁邊。每當有人用皮鞭和棍子向阿銳活佛抽來時,阿曲用自己的身子護住阿銳活佛,不讓那造罪的鞭子和棍子抽到師父身上,別人拉他,他也不動,只是拼命護著自己的上師。在那期間,阿銳活佛沒有受到一點兒傷害。”
        阿秋喇嘛法王侍奉上師的偉大行舉,與我的反省自查一對照,讓我猛然醒悟到,原來,揭開“我在護法”的標籤,下面竟然藏著一個骯髒的“我” !正是由於有了這個自私的“我”,才處處從我出發,而沒有把佛菩薩的利益,眾生的慧命放在首位,即使在護法,也是想著如何快速積累功德,好讓自己修行成就!
        佛陀師父在《學佛》中告訴佛弟子們:“太自私只有為自己修行,而沒有保護佛菩薩的實際行為,沒有無畏可言了。凡失卻無畏的人是不能成聖的”
        阿秋喇嘛法王侍奉自己的上師,是捨我忘軀,全身心投入。我與阿秋喇嘛法王的差距,正是在這心念之力上。唯有捨我,方能盡心。不放下“我”,如何“無我”?

        試想一下,如果是自己的父母遭受不斷的誹謗打擊,而自己卻能事不關己,高高掛起,這還能稱得上是一個人嗎?那麼,如果一個佛弟子,面對妖人、壞人破壞正法、誹謗污染佛菩薩,自己不挺身而出,這還能稱得上是一個合格的佛弟子嗎?
        真正的佛弟子,在護法的時候,不是蜻蜓點水式的應付,不是被動地為了完成任務,做做功課,而是從內心深處,發出廣大宏願,發出陣陣吼聲,一定要施展出我所有的能力,想盡一切辦法,摧毀魔軍,保護佛菩薩!
        願我從今以後,竭盡心念之力,付之於三業,無我護法!
文:自在的花開
自在的花開網站:https://zzdhk.ca/
注:本文僅代表個人學佛體會,一切法義應依南無第三世杰多羌佛《藉心經說真諦》《極聖解脫大手印》《學佛》《什麼叫修行》、及法音為準。
注:本文僅代表個人學佛體會,一切法義應依南無第三世多杰羌佛《藉心經說真諦》《學佛》
《什麼叫修行》《極聖解脫大手印》及法音為準。